姜钰牲给宋雲霞发送的生日祝贺,竟然被宋雲霞的丈夫寒严冬接收了,姜钰牲并不知道宋雲霞正和寒严冬闹离婚,宋雲霞的手机扣在了寒严冬的手里,此时的宋雲霞不记得相好们的电话号码,和任何人都断了联系。
下午四点多的时候,姜钰牲给宋雲霞的手机打来了电话,寒严冬接听了电话。
“喂,哥们,你听我解释,我叫李树昌,是宋雲霞的同学,她过生日,同学之间就是祝贺一下,没别的意思。”姜钰牲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,因此才在电话里直接冒充是宋雲霞的同学李树昌,但是姜钰牲并不知道,宋雲霞先是谎称李树昌是自己表叔,而后又谎称是自己同学,李树昌和宋雲霞是情人的关系早已经暴露。
寒严冬听着姜钰牲的声音,总觉得在哪里似乎听到过,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,寒严冬和姜钰牲没有接触过,只是每次单位开大会的时候,听过姜钰牲主持会议时简短的讲过几回话。
寒严冬听完姜钰牲说完张嘴就骂:“我叉叉叉的,你和我解释什么?你和宋雲霞经常联系,你以为我不知道么?你当面来和我解释,敢不敢来?见到你,我立刻捅了你。”
“不可理喻。”姜钰牲说完挂断了电话。
寒严冬坐在沙发上,愤怒到了极点,十多分后,电话铃声再次响了起来,来电显示是宋雲封电话簿里宋雲封的电话,电话号码竟然是个数字连号,寒严冬按通了接听键,本以为是宋雲霞的弟弟宋雲封,哪知对方竟然是一个五六十岁老头的声音:“嗝……嗝…一会上我这来,想你了,小宝贝……嗝。”
寒严冬听着对方打着酒嗝醉熏熏的声音,开口骂道:“我叉叉叉的,我一会就去,送你去见阎王爷。”
对方听到寒严冬的怒骂,立刻挂断了电话,哪知过了几分钟后,对方竟然又打来了电话,打着酒嗝说道:“嗝……不好意思,刚才拨错了……嗝……”
寒严冬说道:“你拨错什么?你不叫雲封么?”
“我不叫雲封,我姓吴,我这个手机电话号码,是我女儿前几天给我的,我女儿是宋雲霞的朋友,刚才拨错号码了,打扰了。”
“我叉叉叉的,还拨错号了,别让我找到你,我弄死你。”寒严冬骂道。
对方恼羞成怒地骂到:“小样,叉叉叉的,我直接送你去殡仪馆。”
“那好啊,你有本事就把我送殡仪馆去,我们约个地方见一面,你应该知道宋雲霞的家住在哪,敢不敢来?或者告诉我,你住哪,我现在去找你。”寒严冬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。
“弄死你,还用我出面么?随便找俩人,就送你去殡仪馆。”对方嚣张地说道。
寒严冬说道:“你现在就想去殡仪馆,你马上找人过来,我在公园门口等你们过来,敢不敢?”
对方挂断了电话,寒严冬坐在沙发上,后脑开始隐隐作痛,像喝酒喝断了片一样,又一次分辨不出东西南北的方向,而且脑袋里出现了嗡嗡的蜂鸣声。
半个小时后,寒严冬大脑思维终于恢复了正常,寒严冬瘫坐在沙发上,想着自己刚才大脑出现的症状,心里琢磨着,这一定是宋老文给自己投毒造成的后果。
从此以后,只要寒严冬愤怒生气的情况下,这种没有方向感的症状就会出现,也许这就是宋老文和张钰国他们想要的结果,寒严冬向着精神病院又迈进了一步。
第二天上午九点多,寒严冬接到了宋雲霞的电话:“严冬啊,我在民政局这呢,你过来吧,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。”
寒严冬说道:“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寒严冬来到了民政局门口,宋雲霞宋老文父女二人,还有宋雲霞的表哥孙小学三个人站在大门口。
寒严冬说道:“我们先去房产,把房产证更下名,回来就办手续。”
宋雲霞将房产证从包里拿出来,递给寒严冬说道:“房产证你拿着就行,更名还得花钱,等办完离婚手续,房子你就住着,以后有时间我给你过户。”
寒严冬说道:“那不行,等离婚手续办完了,我上哪去找你。”
“那房子是孩子的,你就在那住着,等拆迁了给你一个楼。”
“宋雲霞,有些事情我们都心知肚明了,非要把话说破了么?我一直在考虑孩子的将来,你把房子过户给我,离了婚,我立刻去外地,我不想再看到你们,你非要把我往绝路上逼么?如果你把我逼急了,我把你的丑事告诉你所有的亲朋好友,包括你单位的同事。”
宋雲霞的表哥孙小学说道:“寒严冬,你这不是虎么!孩子你养了十多年,即使不是你的,你也不能说这话,再说我妹子是那种人么?没有你这样埋汰人的。”
寒严冬看着孙小学,用手背拍了几下孙小学的肚子说道:“你一边去,你算干啥的,这里有你事么?”
寒严冬裤腿袜子里插着匕首,孙小学说道:“上几天,我们老家有一个人,走在街上竟然被摩托车给撞死了,作人千万不能太横了。”
寒严冬听完了孙小学的话,看着三个人愤怒地说道:“怎么?你们想威胁我?我今天告诉你们,谁敢威胁我,我可能分分钟就要他的命,宋老文,尼它玛德记着我今天说的话,我的耐性是有限的,马上把房子给我过户,否则你们有本事就找人来弄死我,我给过你们弄死我的机会,可是你们敢么?杀人偿命,你们有那个胆子么?我要怕死,前天就不去你家了,我只不过不想做恶事,别逼我。”
寒严冬在愤怒之下,大脑又开始发出嗡嗡的蜂鸣声,只觉着一阵天旋地转,寒严冬有些踉跄地后退了两步,靠在了后边的楼墙上。
宋老文看着寒严冬的样子,一脸诡异地笑着说:“你骂我,我也不会生气的,你现在是邪灵附体,愿在天的三大爷赐你平安喜乐。”
三个人说完,不再搭理靠着楼墙站立的寒严冬,打车走了,寒严冬有些踉跄地走到马路边,拦了一辆出租车。
坐在出租车里,寒严冬和司机说道:“去建华小区。”
到了建华小区院里,寒严冬下了车,已经根本分辨不出东西南北方向,竟然找不到寒严春家的楼门,寒严冬坐在花池子的水泥台上,掏出手机给寒严春打了电话。
“二姐啊,我在你家楼下呢,我脑袋现在有点犯迷糊,找不到你家楼门了,你下来接我一下吧。”
寒严春说道:“你这是咋的了,连家门都找不到了,你等着,我让妈下楼去接你。”
不一会儿,门钰针从楼道门里出来,将寒严冬领进了屋里。
寒严冬坐在沙发上,脑袋里嗡嗡地蜂鸣着,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,才终于恢复了正常状态。
寒严冬说道:“前天在宋老文家里,他们给我投了毒,刚才宋云霞让我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,我和他们吵吵几句,我的脑袋立刻就分辨不出东西南北了。”
门钰针说道:“谁能给你投毒啊?你精神已经不正常了,你自己还不承认,现在连家门都找不到了,等再严重点,就满大街疯跑,那就真疯了。”
寒严冬说道:“我哪有精神病?一生气脑袋就开始嗡嗡响,分不清东西南北方向,那天在老宋家中毒后,我昏昏沉沉地睡了十多个小时。”
“你可别说了,精神病发作时,就是现在这样,你明天去省城,让你大姐夫领着你去医院检查下,等你检查回来,无论你有病没病,我出面去找宋雲霞,把房子给你要回来,行不行?”
“老太太,你别气我,我没病检查什么?你现在就出面,把房子让她给我过户。”
“现在不行,等你去医院检查回来,如果有病我出钱给你治,没有病那不更好么,再说你没病怕啥医生检察啊。”门钰针劝说着寒严冬。
寒严冬说道:“我不会去医院检查的,这个房子她早晚得给我,把我逼急了,我就去礼道学院,把她的丑事全部抖搂出来,我看她还要不要点脸。”
门钰针一脸狰狞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严冬,你可要考虑好了,如果你继续再这样折腾下去,你这条命都可能要搭上,你听点劝,去看下精神病,到时候我们出面把房子给你要回来。”
“想弄死我,就怕他们没这个胆儿,别以为我是泥捏纸扎的,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,把我逼急了,我随时随地去老宋家,谁把谁弄死还不一定呢。”
寒严冬没有听从门钰针的劝说,回到了家里,下午四点多钟,张钰国给寒严冬打来了电话说道:“严冬啊,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虽然你怀疑我和小宋有什么关系,但是我始终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弟弟,我对自己亲弟弟都没这样好,他如今还在农村种地呢?你好好想想,你从小到大,我和你大姐把你看成自己孩子一样。”
寒严冬说道:“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,你们对我的好,这些我心里都记着。”
“我们大家都希望你好,虽然你怀疑我和小宋如何,我很生气,但是你的事,我和你大姐还得管,现在的情况,宋雲霞房子不想给你,只要过了六个月,宋雲霞去法院离婚,到那时候就不好办了,所以咱们拖不起。
你过几天来省城,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,如果检查出病来,咱们治治,然后我和你大姐去老宋家,你精神上出了毛病,从法律上讲,宋雲霞她想离婚都离不了,房子她必须给你。”
寒严冬说道:“如果医生检查我没病呢?”
“没病不是更好么,如果检查结果没病,我回双木到法院给你找人,把房子给你要回来,你好好考虑下。”张钰国说道。
“你现在就去法院给我找找人,把房子给我要回来,这样不更好么?”寒严冬说道。
“那不行,现在家里所有人都怀疑你精神上有病,而且你还四处埋汰我和小宋有关系,对我名誉造成了很大影响,你必须要去检查一下,否则我们大家就不管了,六个月后,法院如果判离了,你可能一无所有。”
寒严冬放下手中的电话,心里非常清楚,张钰国是在对自己威逼利诱,想要房子,就不能咬着他张钰国不放,否则六个月以后,寒严冬只能净身出户。
张钰国给寒严冬打完了电话,心里非常得意,如果家里没人出面帮寒严冬,他想要回房子,几乎不可能,打官司他手里都没钱,房子可以给他,但他必须要来医院检查,只要经过检查,任何人都会检查出问题,况且寒严冬的大脑已经被毒药损害,和精神病患者基本差不多了。
如果寒严冬得了精神病,他说的话做的事,任何人都不会相信,宋雲霞这些年的所作所为,都是精神病患者寒严冬迫害的,为了钱财逼迫宋雲霞去外面勾引男人,甚至还强迫给宋雲霞和别的男人拍摄一些下流视频,寒严冬身败名裂的结局已经注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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